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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真] 天生一对.9

→OOC 现代

→时隔一周多,我居然还没有忘掉我预设的剧情,看来我爱cp爱的深沉

→现在每章都想把真真推倒,狠狠推倒!越狠越好!(恶趣味如我,无药可救)

Nine

那天的不欢而散之后,风天逸一直想要找时间和羽还真解释清楚当年的误会,可羽还真之后的行动却出乎风天逸的预料。

就好像那个下午发生的一切只是风天逸的一场臆想,这段时间里,但凡需要他们两个出现在人前的场合,羽还真都无比地配合,简直是在用生命向全世界证明他们有多相爱,那人在镁光灯下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总能让风天逸产生他们是真的在一起的错觉。

只可惜错觉终究是错觉,除却那些必要的场合,风天逸这么多天就没有机会和羽还真哪怕说上一句话!这近乎长达半个月的时日里,不知是有心还是天意,他们俩的通告和行程总是完美地错开,连半天让他们两个人人呆在同一屋檐下的机会都没有,难得有那么几天风天逸回到家中看到羽还真的鞋摆在玄关,可等待他的是羽还真上锁的房门,如同那个人对他封闭的内心一样,冰冷且无法突破。

无奈和焦灼一天天地折磨着风天逸,而就在他苦苦压抑自己情绪的当口,易茯苓给他带来了两个更加震撼的消息。

“你说什么?!雪飞霜是不是疯了啊!羽还真他唱歌唱的好好的,完全没有必要进入演艺圈好吗?那个圈子她以为是过家家吗?唱而优则演的套路并不适合每个人好不好!而且这接的什么剧本?这种三流小说作者都不屑写的狗血偶像剧算什么?她知不知道那部剧的男一号是白庭君!她TMD真是羽还真他姐吗?她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决定的后果!”风天逸重重地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将桌子那头看文件的易茯苓惊地抬起了头:“喂!你发火去她公司发啊?我是你老板好不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没戏拍,没钱拿,没饭吃啊!再说了,风大少爷,你也知道这圈子是什么样了?现在唱片公司是个什么前景我们都清清楚楚,争这块大饼的又不止他羽还真一个人,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公司做这个决定肯定是经过一番考量的。再说这剧本,他在歌手这块是个天王,但在演戏这边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选一个偶像剧做踏板也无可厚非,现在男二是让女观众来爱的市场风向我觉得很OK啊,他只要不出错很容易就能打响口碑,我完全不懂你在顾虑什么!好,还有那个白庭君,我拜托你!这里是哪里?这是娱乐圈!吃人不吐骨头的娱乐圈!感情都能论斤卖的地方,他们两个既然是和平分手,那再合作有什么问题!枉你演了那么多年戏,你有过的暧昧对象从这里都能排到西藏去了好吗?!神经病!杜若飞,赶紧带他走,今天没什么事找他了,滚!老娘看着他这脸就心烦!一天天跟谁欠了他一样的!”

杜若飞推了推眼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眼光流转,语气还算温和地对着风天逸开口:“那个,Jensen,其实老板说的不无道理。况且,羽还真接下来的计划我刚刚说了,除了这部剧,还有一个需要你们俩合作的MV,我想,也不全是坏事吧?”

风天逸现在满脑子都是羽还真和白庭君再次相遇合作的画面,他面色沉沉地瞪了易茯苓一眼,最后终是一拍桌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易茯苓看着他的背影,头痛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赶紧跟上去,这两个祖宗真是要折腾死人了!吵个架真是没完没了了啊!吼,不过也真是难为你了。”

杜若飞合上手上的文件,笑的斯文:“不为难,只要老板年终奖大方一点,伺候一个少爷还是两个少爷对我而言都不算什么问题。”

“……”

***

不愿意回家面对冷冰冰的墙壁的风天逸不知道,这几天羽还真因为一直辗转几个城市赶签售会,天南地北地跑加上现在这个季节南北温差又极大,于是乎,羽还真病了!

雪飞霜心疼自家弟弟,等最后一场签售会完成后,恩准他能够有三天假在家好好养病,于是昨天半夜在雨瞳木等人的护送下,羽还真悄悄地回了他和风天逸的家,因为发烧而浑身无力的他从昨夜一直躺在床上,至今未醒。

风天逸心烦意乱地开车回到小区,打开门见羽还真的鞋居然出现在玄关,这么多天的折磨还有刚刚得到的那个消息再加上眼前这个羽还真可能在家的事实将风天逸的情绪刺激到了顶点!

今天,羽还真必须跟他谈谈!

强忍怒气的风天逸冲到羽还真的房门前,大力地敲了几下房门,见里面没有动静,这一下让他也没了顾忌,今天这房门就是被焊起来了他砸也要砸开!

扭动房门的把手,出人意料的,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因这事实而催生出的疑问终是被心中的愤怒和懊恼冲淡,风天逸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因为生病,羽还真没有拉开加了隔层的窗帘,屋内光线昏暗的有如黑夜,风天逸见羽还真睡的“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更加不渝!难道这么多天忍受折磨的只有他吗?这么想着,他走到窗边,用力地将窗帘一把拉开,力道之大险些将窗帘给扯了下来!虽然窗帘完好无损,可上端铁环和杠杆摩擦的声音,以及没有了阻挡倾泻进房间的阳光还是惊醒了睡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羽还真。

仍有些低烧的脑袋在长时间的睡眠作用下隐隐的有些钝痛,羽还真费力地抬手遮住照在眼皮上的太阳,被疾病折磨的嗓音无比的沙哑,他艰难睁开的眼睛并努力地聚焦在出出现在他房中并惊扰他睡眠的来者身上:
“风、风天逸?”

风天逸不是没有听出羽还真嗓音的异样,他也察觉到了羽还真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若是平时,他肯定不舍得再逼问羽还真,可偏偏此刻的他情绪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看着眼前显得有些可怜的羽还真,他竟觉得有些快慰:原来你也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原来你也是痛苦和难受的是不是?

风天逸走到床边,没等羽还真彻底清醒,他残忍地将他身上的被子拽开,扔在地上。高烧过后的病人最受不得风,虽然屋子里开了暖气,可比往日脆弱的身体在接触到被子外的空气时仍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不过这倒是让羽还真恢复了些许的清明,他愠怒地看着风天逸,不明白对方又在发什么神经:“风天逸,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风天逸怒极反笑,他伸手拽过将自己抱成一团的羽还真,拦腰将他从床上抱起,这孟浪的动作终是让羽还真清醒了,他抗拒地挣扎起来:“风天逸!你不要发神经!放我下来!”往日有些纤细的嗓音被高烧折腾变的低沉而沙哑,听在风天逸的耳中不痛不痒,此刻的他既恨羽还真的无情又恼他的挣扎,手上用劲掐了一把羽还真的腰,痛呼声和变的老实的手脚总算让他满意了。

将羽还真抛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忙脚乱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拽紧并一脸警惕地瞪着自己的羽还真,那眼中除了防备和厌恶再无其他,看着这样的羽还真,风天逸若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羽还真,躲我躲够了吧?怎么,今天终于躲不下去了?听我一句解释很难吗?呵呵,也是,当年你不也没有给我申辩的机会就判了我死刑?羽还真,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你当年多潇洒啊,一句话没留就从我的生命里消失的一干二净!你知道当我回去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有多崩溃!我都要疯了你知道吗!就像个傻子一样,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呵呵,不过你多厉害啊,你姐姐护着你,我哥也铁了心不让我找到你……可他们我都不放在眼里,最让我心痛的是你!是你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铁了心要跟我断的一干二净,凭他们两个怎么拦得住我!那你躲啊,你躲的远远的啊,你TM有本事就给我躲一辈子!让我恨也能恨的彻底!你为什么还要出现?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风天逸就是疯了!我爱你爱的连理智都没有了,我看着你在我眼前活的快活又潇洒,我看着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我由得你恨我,由得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我风天逸不参与了还不行吗!那你之后又算什么,为了一个男人串通你姐来利用我!羽还真,你够狠!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狠!你说啊!好,反正我疯,我愿意被你利用,我高兴被你利用,可你呢?你不仅狠,你还JIAN!那天白庭君怎么对你的你TM都忘了?一句话你就判了我死刑,他那么对你,你转头就去给他的剧做配角!羽还真,我现在是真的看不懂你了,你到底算是多情还是没有心!”

羽还真从头到尾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任由风天逸像个疯子一样在一边咆哮,见风天逸停下了话头,他冷冷地抬头看着风天逸:“说够了吗?”见风天逸不说话,羽还真走下沙发准备离开,他真的不想听风天逸的解释,他现在头痛的快要爆炸了,这几天除了风天逸,他也被过去的回忆折磨的生不如死,可从小习惯看人眼色的他早已经将伪装当成了本能,他将自己紧紧地锁在心中的城堡里,不让任何人窥探到他真是的情绪,这世上,早就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了。风天逸恨他?那就让他恨吧,那种将自己的心付出去再被狠狠伤害的感觉他再也不要体会了,他对当年的真相早已经没了探求的欲望,他现在只想一个人,求求他们了,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

见羽还真的态度,风天逸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凉透了,羽还真的眼神如同一把把利刃就在这么直直地扎在他的心口,从当年到现在,他觉得自己活的就像是个笑话!

升腾而起的愤怒将理智全数烧毁,风天逸红着眼睛将想要离开的羽还真拽了回来,狠狠地推到沙发上,不给羽还真反抗的机会,他倾身将他禁锢在床上,低头攫住那张一直吐出伤害自己话语的殷红,趁着羽还真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舌头长驱直入,放肆又霸道地夺取着对方的一切。

自己的反抗被对方全数镇压,还没痊愈的身体被疾病耗去了太多的体力,羽还真根本无力反抗现在在盛怒中的风天逸,他的嘴唇被对方无情地吸吮、啮咬,他的反抗都被对方吞吃入腹,他睁着眼,看到风天逸猩红的眼中满是对他的愤怒和控诉,羽还真毫不怀疑如果他们现在是两头动物,风天逸肯定会把自己这只猎物一点一点全部吃进肚子里,连皮带骨,一点不剩!

嘴唇满是火辣辣的痛,可风天逸完全无视他的不适,疼痛和无法反抗让羽还真难耐地流下了眼泪,对方的步步紧逼和霸道快让他窒息而死了!

但更可怕的远不只这些,因为生病,昨夜他稍微擦了下身体后披了件睡袍就上了床,由一根系带维系的睡袍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猛烈的亲吻就像一个信号,风天逸按压羽还真上肢的手转移了阵地,霸道地将挣扎中被扯松的睡袍整个扯开!这让羽还真害怕地瞪大了眼睛,泪珠不受控制地由眼角滑落,他绵软无力的手拼命地推拒着风天逸的胸膛,可半点作用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就像一个开关,将记忆中的那个可怕的雪夜回忆释放出来,羽还真真的怕了!恐惧催生出勇气,他越发猛烈地挣扎起来,抑制不住的哭声化为讨饶的闷哼声,可这一切却没有让风天逸停下动作,朦胧间,羽还真听到了对方扯落的皮带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当那个灼热的物体贴在他大腿根的刹那,他彻底崩溃了!

几乎是不要命的挣扎,羽还真此刻像是在用自己的命反抗着风天逸,即使伤到了自己也在所不惜!这样猛烈的抗拒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在风天逸的头上,终于让风天逸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凄厉的哭声从不受压制的嘴中发出:“风天逸,我恨你,我恨你!别碰我,不要碰我,救命,救救我……我不要……”

愤怒早就已经被哭声浇熄,无法克制的心痛和自责让风天逸也红了眼眶,他仍旧压制在羽还真的身上,但粗暴的禁锢改为轻柔的按压和安抚,他听着羽还真害怕的尖叫和控诉声:“对不起,对不起,嘘,别哭!别怕,我错了,还真,别怕我……别怕……我不伤你,乖……”

听着耳边的哭声渐渐变小,身下的身躯只剩下不断地小幅度的抽动,风天逸逼迫自己从羽还真的身上离开,不成想,双手获得自由的羽还真抬手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没什么力气的巴掌没有伤到风天逸的脸,却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自责和后悔的情绪让他整颗心越发疼痛了,看着满脸泪水和恐惧的羽还真,再多的愤怒和欲望都消散了。风天逸不顾羽还真的反抗抬手擦去了羽还真脸上的泪水,随后起身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戴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被留在原处的羽还真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睡袍重新裹在身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身子一抽一抽地哭泣着,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许久,一直被羽还真遗落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羽还真茫然地抬起头,将手机拿了过来,呆愣地看着来电人的名字,最后点击了通话,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对方的话,羽还真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大哭:

“姐……”

***

风天逸烦躁地坐在车内,看着楼上那个亮着灯的房间,他无力揪着自己的头发又暴躁地拍打了几下方向盘,刺耳的报警声惊着了几只花丛中的野猫。

过了好久好久,风天逸才疲惫地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胸的号码。

“喂。”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就是这个人,让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

“风刃,回来!你欠我的,现在是你还回来的时候了。”

“哦?是吗?你认为你自己没错,呵,好吧,那我问你,我亲爱的大哥,三个月前那个晚上你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风刃,你欠的人可不只我一个……”

“忘了?好啊,那你就不要回来,等到你的孩子叫别人爸爸的时候,我会亲自把照片发给你的,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什么意思?你回来,把欠我的还给我,我就告诉你什么意思……”

大洋彼岸的男人,看着玻璃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流,这个时刻正是那个城市一天的开始,男人无力地闭上了眼,最终妥协:“好,我回去。”

“我等你!”风天逸将电话掐断。

这时,一辆熟悉的车子驶进了小区,待看清了车牌号后,风天逸的脸变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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