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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真】葬 (20)

第二十回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羽还真身为男子竟违背常理怀了身孕的消息终是流出了后宫的高墙。
朝堂之上,年迈的老臣跪在地上,面色凝重:“陛下!此乃亡国之兆啊!羽后乃是一男子,如何能够如同那寻常女子般生儿育女啊!如此有违伦常之事,不是上天在告诫陛下,应当立即将羽后贬谪,趁着那妖孽还未降生,速速处死,方为上策!”
“放肆!”风天逸大怒,将手中的本子重重地砸在老臣面前的地上:“说担心羽后无法为我诞下后裔的是你们,我便随了你们扩了那后宫,如今,羽还真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们还不满意!男身怀子,九州历史上并非那羽还真一例!丞相啊丞相,我看你该是好好去研读研读九州的历史了,否则也不会在这里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话来!这羽后是我亲封的,是抬是贬,是生是死,都由我说了算!众位卿家与其担心那些虚无缥缈的异象,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我羽皇的第一位皇子该用什么封号合适!退朝!”说完,甩着袖子,也不管众臣如何反应,兀自离开。
一旁较为年轻的臣子将丞相扶了起来:“行了,丞相啊,我劝你趁早收了这心思吧。你别看羽皇前段时间好像很折腾咱这羽后,可你看,这美人们是招进了王宫,但是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据说羽皇从不落下让她们喝下避子汤,由此可见,我们这羽皇对羽后那真是口是心非得很。照我看,若您坚持处死羽后,只怕到羽皇老死,南羽都都不会出现一位正儿八经的皇子皇女了,丞相,您就妥协了吧。而且陛下说的是啊,这九州又不只是他羽还真一个男子怀孕,又怎知生下来的一定是妖孽呢?静观其变,静观其变,稍安勿躁……”
丞相年事已高,先是被风天逸的态度吓的失了魂,现下见同僚也不理解自己,大叹一声,没好气道:“哼,是我老了,老古板了!莫说这羽皇,这朝堂只怕也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哼!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说完,也是带头离了这大殿。
年轻的臣子见丞相离去,回头对着依然守在王座旁的裴钰轻轻一笑,裴钰淡然地点头,年轻臣子转身随之离去。
裴钰见众人离开后,原想去寻羽皇,但想着羽皇现在会去的地方,又停了脚步,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趟浑水的好,摇头低语:“自作孽不可活……”
***
那日不知风天逸是使了什么法子,至少第二日裴灵再来,羽还真总算是肯吃东西了,只是大病初愈,吃的很少。可即便如此,到底是生了顾惜自己和孩子的心思,裴灵高兴非常。当然,羽还真的肚子还是再长,不过总算是比最初几日那么恐怖的长法慢了许多,这样观察下来,裴灵觉得这孩子不一般啊,莫非那几日的疯长就是为了阻止他爹爹把他抛弃了?想着想着,裴灵赶紧将这些想法晃出脑袋,那可是羽族未来的皇子啊!怎么可能会这么妖孽?恩,虽然真的很妖孽……
强迫自己停止所有的胡思乱想,裴灵端着午膳进了羽还真休息的内室,见羽还真果真又捧着书在读,她轻叹口气,将膳食放下,不认同道:“羽后,您多休息休息啊,这伤才刚好,精神也没养透,御医说看书伤神,您怎么总不听劝呢!奴婢以为您都愿意吃饭了,合该是顾惜自己了嘛。”羽还真听了,也不反驳,不过自觉地将书放下,语气淡淡:“又该进食了?”
“听着怎么觉着吃饭是做任务呢?”裴灵嘟囔了一声,将膳食递了过去,羽还真拿过筷子,小口地吃了起来,不过如同往常,才吃了一些,他就将碗筷又递了回去:“饱了。”裴灵见碟中剩下的寒食,不敢违抗地接过来:“吃的太少了,这样怎么撑得住呢。”
羽还真不理她,拿起刚刚放下的书,重新看了起来,裴灵泄了气,将一边热腾腾的药递了过去:“羽后,这回您总愿意喝了吧?都第三次了,您再不愿意喝,御医估计都有想杀奴婢的心了!”羽还真知道那是什么,他虽心软愿意进食,可那药……他皱着眉头,侧过身子:“不喝。”
“羽后啊,奴婢见您不闹了,也吃饭了,那该是愿意留下这孩子了,那这药怎么就不愿意喝呢?不喝怎么会好呢,那什么,御医说了,您必须喝,羽后,您就……”
“怎么了?”风天逸刚进殿,就听见裴灵的声音,速速赶了进来,就见着眼前这般情况。羽还真听见他的声音,身子再一转,只用后脑勺对着他。
裴灵咬着唇,不甘心地将碗放在一边,回身跪地,恭顺道:“陛下。”羽皇抬手:“起来吧,将东西收拾收拾下去吧。出逃几日,你倒是长了不少规矩。行了,不用伺候了,走吧。”裴灵不敢违抗,将那些餐具收拾利索,端了下去,那碗药还是放在了原处。
见羽还真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风天逸也不恼怒,施施然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怎么?不想喝药?”
羽还真翻过书页,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风天逸眼中闪过精光,笑了起来:“罢了,既然这御医的医术入不了羽后的眼,我现在就传令贬了这御医,北陆荒地尚缺苦力,老人家多活动活动有助于延年益寿。”说着,起身,准备出去拟旨。
刚站起来,衣袖一紧,他笑着回头,果然得见羽还真已经将书放下了。见风天逸回头看自己,羽还真如同烫手山芋一样地松开了他的衣袖,再抓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将空碗重重扔回桌上,转身又是看起了自己的书。
“真是心软的小家伙。”风天逸重又坐下,看着那空碗,心情大好,见羽还真总不理他,玩心大起,伸手一把将羽还真拽起,顺手把那书本抽掉扔在地上。
羽还真只是皱眉看他,紧抿着嘴,风天逸却不在意,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将他抱进怀里,小心地避开了隆起的腹部。
羽还真烦极了他现在这种态度,伸手就要推开他,风天逸却是越抱越紧,羽还真不知哪来的胆子,张嘴就咬在了风天逸的脖子上。本以为风天逸就会放了自己,没想到只是闷哼一声,得寸进尺地抬手摸上了羽还真的脑袋,状似安抚。羽还真下牙更狠,风天逸却是不放手。
待尝到了血的腥味,喉头一阵恶心,这下是发了狠地推着风天逸,风天逸怕伤着他松了手,羽还真终是忍不住,将嘴里的血沫子吐在地上。
风天逸轻拍着他的背,见他不再吐了,仍是轻柔地拉他入怀,这次羽还真也不咬了,僵着身子任他抱。
风天逸抚着他的头发:“牙齿真利,原来这么疼,那日我竟咬了你一夜,怪不得……你该恨我的。”
羽还真听闻这话,越发僵硬,终是忍不住冷淡地开口:“风天逸,你现在究竟想怎么样?”
风天逸一笑,将下巴抵在他脑袋上:
“看不出来吗,我只想让你……重新爱上我。”

本宝:嗯,感觉这里的羽皇有点渣渣……
好忙好忙
好困好困……
欢迎留言,最近估计回复不勤快,但是你们的评论我都会反复看,看评论的感觉吼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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